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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11的文章

給我一點敏感度啦!敏感度!

  近來很結實地在勞力寫文章,文章類型從論說到描寫抒情都有。   寫了蠻多篇,現在每次交文之前,為補缺漏,先後反覆訂定多次,結果下來,有所進步,超開心的。論說文的進步有賴兩位老師,一是補習的趙sir,二是學校的志光大師,十分感激。但是說起抒情寫故事,還是很爛,不論是文筆還是故事,平平無奇,就像是那種讓人讀到一半就呼呼大睡,呼嚕聲大得要吵醒老師的「小故事大道理」文。   反覆檢點,自己的文章總是少了一點描寫,少了一點情感。就算有少許情感,也是用很拙劣的方法表達出來,比如說:「那裡,很靜很靜」這種反覆咏唱,很「雞」對吧?我想原因是出於我自己對人,對事,對物不敏感的原因。我那種不敏感的情況很嚴重,還記得有一次朋友心情差,想自已靜一下,我完全沒察覺到,還是大咧大咧的走去逗他聊天。想起來真的很蠢,朋友真的很夠義氣,心情不好還聽我亂說話,是我的話一早發飆了。   為培養這敏感度,明天開始,隔三天寫點關於「美」的東西,以此提高自己的對周邊人事物的敏感度,科科科~

Edifice

  臨近考試,當然要買支新手錶,因為不能和上課一樣在抽屜用電話來看時間。想了很久,也看了很多支,今天終於下了決定,敗了支Casio Edifice 回來。   很平實的鋼錶,銀鋼黑圈黑錶面,和其他人的沒有什麼兩樣,可看著看著就是很喜歡,就想是床頭那支玩具熊一樣,明明沒什麼特別,可是愛煞了幾十年也捨不得扔的樣子。   未來一戰,就靠你了哦!就讓我答卷像賽車一樣快,一樣酷。

吃大便!

「人生本來很多事情就是徒勞無功的啊」刀大這句對白撼動了我的心靈。 這句對白來自他最有名的小說「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說的是柯景騰(也就是刀大本人)追一個女孩子,追了整整八年的故事。這段故事,譜成了他們的青春,一級棒的青春。有緣無緣,兩個人到最後也不能夠在一起。有夠缺憾美的,有夠賺人熱淚的。 --話說回來,說回這句對白,真的非常有意義(別以為我是在裝好假的肥仔這麼白爛)。不知有多少人已經忘記了嘗試的可貴了!(我今天之前也是)香港人都很現實,現實到三歲就夢想當百萬富翁,整天都在想著要成功,於是把很多東西都機關算盡,還未有做就在想結果,要是成功機會很微少的事情就不做。就算是原本稍有童真熱血的,也在失敗兩三次四五次就放棄了。 因為現實,選擇一份薪金高的工作,丟棄了自己的夢想。 因為困難,選擇一科不難讀的科目,忘卻當醫生的諾言。 因為方便,選擇一個容易追的女生,忘了誰是自己所愛。 為啥這麼害怕失敗? 為啥這麼容易向所謂的「社會」妥協? 這妥協就像人家在迫你吃大便的時侯,你自己先把它拿起來起那麼荒謬。 --拜託,最少也試試吧?不行就再來,再失敗才放棄也未遲阿! --「人生本來很多事情就是徒勞無功的啊」 偶然吃大便也不為過喔?人生本來就充滿了亂七八糟的雜質,有的雜質閃閃發亮,你如果只要閃閃發光的部分,就永遠不會了解到吃大便的滋味有多難。 不去找找,不去試試,不去闖闖,怎麼會知道真正能夠觸動你心裡面最柔軟的那部分的東西在哪裡呢?

Wandering

 I love using my feet. Running ,walking or even jogging are my interest. Wandering is the best type of walking. You can go wherever you want without routes and maps. In fact, Wandering, to me, isn't aim at going somewhere. I wander for its own sake. I wander, and clear the chaos in my mind. I wander, and there are magnificent views I should never miss I wander, and check somewhere my memories take place. I wander, and to stop feeling sober. I wander with that speed. That is low, slower than everything you have ever seen, but I believe someday we shall meet.

春光似海,盛世如花 「花潮」-李廣田

花潮----李廣田 昆明有個圓通寺。寺後就是圓通山。從前是一座荒山,現在是一個公園,就叫圓通公園。 公園在山上。有亭,有臺,有池,有榭,有花,有樹,有鳥,有獸。後山沿路,有一大片海棠,平時枯枝痩葉,並不惹人注意,一到三、四月間,真是花團錦簇,變成一個花世界。 這幾天天氣特別好,花開得也正好,看花的人也就最多。「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辦公室裏,餐廳裏,晚會上,道路上,經常聽到有人問答:「你去看海棠沒有?」「我去過了。」或者說:「我正想去。」到了星期天,道路相逢,多爭說圓通山海棠消息。一時之間,幾乎形成一種空氣,甚至是一種壓力,一種誘惑,如果誰沒有到圓通山看花,就好像是一大憾事,不得不擠時間,去湊個熱鬧。   星期天,我們也去看花。不錯,一路同去看花的人可多著哩。進了公園門,步步登上,接踵摩肩,人就更多了。向高處看,隔著密密層層的綠蔭,只見一片紅雲,望不到邊際,真是,「寺門尚遠花光來,漫天錦繡連雲開」。這時候,什麼蒼松啊,翠柏啊,碧梧啊,修竹啊……都挽不住遊人。大家都一口氣地攀到最高峰,淹沒在海棠花的紅海裏。後山一條大路,兩旁,四周,都是海棠。人們坐在花下,走在路上,既望不見花外的青天,也看不見花外還有別的世界。花開得正盛,來早了,還未開好,來晚了已經開敗,「千朵萬朵壓枝低」,每棵樹都炫耀自己的鼎盛時代,每一朵花都在微風中枝頭上顫抖著說出自己的喜悅。「噴雲吹霧花無數,一條錦繡遊人路」,是的,是一條花巷,一條花街,上天下地都是花,可謂花天花地。可是,這些說法都不行,都不足以說出花的動態,「四廂花影怒於潮」,「四山花影下如潮」,還是「花潮」好。古人寫詩真有他的,善於說出要害,說出花的氣勢。你不要亂跑,你靜下來,你看那一望無際的花,「如錢塘潮夜澎湃」,有風,花在動,無風,花也潮水一般地動,在陽光照射下,每一個花瓣都有它自己的陰影,就彷彿多少波浪在大海上翻騰,你越看得出神,你就越感到這一片花潮正在向天空向四面八方伸張,好像有一種生命力在不斷擴展。而且,你可以聽到潮水的聲音,誰知道呢,也許是花下的人語聲,也許是花叢中蜜蜂嗡嗡聲,也許什麼地方有黃鶯的歌聲,還有什麼地方送來看花人的琴聲,歌聲,笑聲……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再加上風聲,天籟人籟,就如同海上午夜的潮聲。大家都是來看花的,可是,這個花到底怎麼看法?有人走累了,揀個最好的地方坐下來看,不一會,又感到這裏不夠好,也許別...

量化價值--通識中文隨想

離考不足二百日,最後直路,刨書衝刺。放下最愛的雜書閒書,讀起一本又一本精讀筆記。向來不精於中文通識,自然在這兩方面多下苦功,讀的時侯,發覺作中文議論文和通識答題有一相同之處--側重於可量化價值。 到底什麼是可量化價值呢?就以我案頭那本善軒老師的「星級作文攻略:威力加強版」裡面的一篇文章來當例子。該文章的題目是「在日常生活中應用電腦利多於弊,你同意嗎?試談談你的看法」裡面的主要論點(立場為同意)包括:方便,上佳教學工具,擴闊視野。負面論點為:風險,上癮。最後再以陰陽合結尾。前後五者皆易察覺,易於論證。綜合全書,文化影響,思想模式轉變等難以估量的價值則沒在論說範文中看見。 又如通識科,通識一科鼓勵多元多角度思考,抽出既得利益者/持份者身份,從各個向度,有如經濟層面,環境角度等等去剖析問題。問題在於評卷一事,多元並不是壞事,而是過份鼓勵多元則是令學生思考流於表層,不夠深入,論證亦有欠周詳。全球化--文化衝突本是極大議題,絕應深入論證,甚至足夠以此作為駁斥全球化的最大理由。可是因其難以量化,再加「荒謬的極多角度」,文化衝突只足以成為一個論點。 可是這類不可量化價值不重要嗎?極為重要,甚至是社會的根本,學者 亨廷頓在著作「文明的衝突」裡面提到:「現今社會將人結集起來的,再不主要是地理因素,而是共同的語言,文化與歷史。」 若是文化統一,則社會不再多元,產生一種「複雜的同質性」,看上去人人不同,但內裡都是一樣的,正如各地麥當勞裝潢不同,但都是麥當勞。不再多元,必然沒有進步。不幸更會社會倒退,甚或衰亡。君不見自春秋以後,獨尊儒術,中國再無聖哲?   這種不能量化的價值,正正是社會的核心,人類得以互相依存的基石。

在世界中找尋可能

「解構主義」 用解構主義來看世界,世界裡面的任何物事,不過是文本(Text)。一切都是文字和意義的表象。至於要在這個世界中將文本記錄下來,記錄下來的文本只能是不充分的,不完整的。 首因是因為我們不可能無遺地感受這個世界的流動,事物發展的進程。我們所能夠感受的,就算你的感官有多良好,感受當中都必然存在著不可能填補的空白,因為我們只能是我們,只有一個角度,主觀的角度,也就是「我」。用個簡單例子來說,我只能在某個時空某個地點某個向度去看一片落葉,而不能從其它的向度,比如說,用蟲的角度?感官,是偏見的。 其次是因為文字的障礙。「文字這種不完整的載體,只能載著不完整的情感。」樹上春樹先生在小說裡的一句話,其實文字不單不可完全裝著情感,連載著事物本身都成問題。    「聽聽,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聞聞,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傘上這城市百萬人的傘上雨衣上屋上天線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峽的船上,清明這季雨。雨是女性,應該最富于感性。雨氣空而迷幻,細細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點點薄荷的香味,濃的時候,竟發出草和樹林之後特有的淡淡土腥氣,也許那竟是蚯蚓的蝸牛的腥氣吧,畢竟是驚蟄了啊。也許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許古中國層層疊疊的記憶皆蠢蠢而蠕,也許是植物的潛意識和夢緊,那腥氣。」-「聽聽那冷雨」余光中  文字精煉,字字鏗鏘,情感也不失細膩,但他真的把冷雨完全勾劃出來了嗎?不,完全不,它只是描寫了雨最美最動人的一面,而陰暗面陰暗了在文字的背後。  因此我們能活的只有這個世界存在著的文本,文本本身是流動的,感覺到再接觸到某部分的文本,文本就會產生 延異,向某個向度猛然擴張而最終通往某終點。要通向特定終點,就要找到特定部份的文本,然而你可能向它失之交臂。   這流動著的文本,用不完整的文字記錄下來,是幾近沒有意義的。我的記錄,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意念能引領著自己通往那文本。而不是從事虛幻的文學創作,尋找和創造通往令一個有固定文本和意念,卻又有著無限可能的世界。   

沁園春 - 啟功

檢點平生,往事全非,百事無聊。計幼時露,中年坎坷,如今漸老,百年俱拋。半世生涯,教書賣畫,不過閑吃乞食簫。誰似我,這有名無實,飯桶膿包。偶然弄些蹊蹺。像博學多聞見解超。笑左翻右找,東拼西湊,繁繁瑣瑣,絮絮叨叨。那樣文章,人人會作,慚愧篇篇稿費高,從此後,定收攤歇業,再不胡抄。

精段偶拾 其一

「君子戰雖有陳,而勇為本焉,喪雖有禮,而哀為本焉,士雖有學,而行為本焉。 是固置本不安,無務豐末 ,近者不親,無務求遠,親戚不附,無務外交, 事無終始,無務多業 ,舉物而闇,無務博聞。」-墨子「修身第一」 「通訊機術的高速發展已經令人失去驚嘆能力,就像玩厭了衝天過山車的人再也沒有頭暈的反應。我們麻木地轉換著日新又新的產品,仿如濫交者對性愛已感嗒然無味。無線電流動電話可以讓兩個人在最不可能的時間和場所隨時找到對方,在東半球午夜裡獨守空床的你可以和在西半求大白天於公路上僕僕風塵的戀人互通有無,仿佛大家就相伴在耳邊耳鬢嘶磨一樣,這的確大大減輕了分離掛念的苦心。但當我們把聯繫視為垂手可得,一旦電話無法搭通,疑慮和害怕就會加倍奉還,即坐立不安,先是憂慮對方發生意外,繼而懷疑事有蹊蹺,然後產生千百種無法收服的幻覺魔。 我們失去了等待的耐性,和人的信任 。」-董啟章「天工開物,栩栩如真」

藍帶

  消逝了的過去,有著不復存在的可能性。過去的事情和可能性建構了一個年頭,要拆下來,總不容易。每一塊磚頭,每一塊瓦片,都和本體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拆下來,還是會裝回去,再拆下來,還是會再裝回去,也許是不自願的。   不清楚,而我清楚的只有--我拆不來。   只好把這放在森林裡的最深深處,等待它自然腐化,容或三五八月,又或三五八年,更可能三五八世,才化成風沙而去。   面前放了罐Blue Ribbon,「啪」一聲打開之後,除了那氣泡湧現的沙沙聲外,好像還有點聲音,是人的聲音?是啤酒的聲音?可能只是我的聲音。   :「你這樣不是把這再搬出來嗎?」   對,我又不經意把瓦片重裝了一片。這該死的物種意志驅使著我一片一片把這重裝上一片一片,搬進來再搬出去,周而復始。   :「何苦?」   也許是無其他事物可戀。閒人如我,獨處時侯,不是讀書就是讀書,難有他事可為,不是在寫東西,不是在讀東西,就是在思考。思考和寫文章一樣,不會愈寫愈好,愈想愈清楚,反而更可能愈來愈亂,一次又一次掉進同一錯誤與迷陣之中。思考的迷陣入面,對我來說,這片可能是最大的矩陣,卡在中間,自然不過。   :「不思考不就行了?」   若是世界沒有內容,只有純粹的表象,沒有內心,那生活就間單得多,也許很膚淺。也許在某個狀態,人該可以縱欲到一個情度而放棄思考,但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在那狀態之內。   :「這樣說來,只要走進那種狀態,就可以不思考?」   應該可以,不過那種狀態只不過可能是一種「理型」的存在,也就是可能不存在,「理型」只存在於另一個脫離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如烏托邦,當自己走進去之後,發覺才不是那麼的一回事。不過,我只是道聽途說,不敢肯定。   :「嘗試過進入那種狀態沒有?」   不是沒有嘗試,然嘗試終歸失敗,容或是技術參差,又或是命中註定,或者可能更簡單,是孤注一擲所致。         別談過去,談談未來,比如說暑假當了什麼那類最「行」的話題。   :「嘛......還是這樣嗎?」   也許變了一點,想的事情正面了一點,顧及的人多了一點,勤奮了多點。不過性格還是沒多大變化。   :「期望?」   最等待中大劈酒!喂!喂!阿?原來飲完了......   

閱讀筆記(1)--閱讀董啟章

不是第一次董啟章這本「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分別在於第一次是掃讀,第二次是用心去讀,或可稱之為精讀。不敢說讀通了這本書,但對這書產生了感覺。 用旋風掃落葉式的方法讀書始終難以捉到那匠心和神韻。 先說說董啟章先生。作品充滿著作家的文字,而文字是思想的載體,文字本身或許有點虛偽,容或有點欠缺。但是,要清楚知道他的作品究竟表達著什麼意思,不能只看文字,作家背景也是重要一環。 董啟章,港大比較文學糸碩士,也是香港碩果僅存的一流作家,先後羸得十數過頂級的文學獎項,從香港到台灣都有。當然,一流作家於香港,就是落魄作家,連三餐都成問題的工薪階層。厲害如他,也得靠獎金,靠教寫作維生。 他的文學作品主要傳遞一種意念:「在現今消費主義橫行的社會,物欲橫流,今天的流行產品,他朝成為人人嗤之以鼻的過氣古董。流行產品本身沒有任何價值,也許有丁點,但也會隨著時間而消逝。要令物件有意義,則要為物件加上一件事,利用物件作為事,作為感情的載體。物件和事情間互相牽引,互相影響,形成一層層,絲絲入扣的關係。」這和李天命先生所說:「「物件」 是無常的、可毀滅的,但「事件」則是恆常而不可能毀滅的。」有不某而合之處,也是我一直抱持的信念。 「物件不重要,事情重要,感情重要。」 這本書,是他的零五年的作品,長編小說,自然史三部曲的第一本。副標題是「二聲部小說」。獲得聯合報最佳書獎,紅樓夢文學作物獎,開卷年度十大好書獎,幾乎包攬了台灣所有的文學獎,但是為什麼這本書能夠如此成功? 「意念」,故事裡面其實從頭到尾,只有一個「我」,「我」就是董啟章先生本人,在故事裡面寫小說,或稱「在文字工場裡創作」,勾劃出他爺爺,爸爸,和自己三代人的故事。同時記述香港發展的歷程,再以和虛構人物「栩栩」的對話,補足了整個故事的欠缺部份。但整個故事的意念,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然而,在現實世界,欠缺的部份,無法填補。 現實和虛構,歷史和未來,物件和人物,三者也是整本小說也在面對的東西。一開始利用事物作情感的載體,最後卻自我批判物件用以裝填情感的不完備性。 「時間在走,物事在變,情感也會隨之流逝。文字再強,也留不住當時意念的全部。」 文字是不完整的載體,只能有不完整的意念。那,我在做什麼?

新簿

  開學甚忙,忙於學習,忙於功課,最後一年,豈能不忙?總之事事忙,忙得沒空打日記。 從八點半開始忙到一兩點,我開始懷疑這種忙的幫助有多大?也許不大,可能對壓力的幫助更大,朋友說壓力很大,幸好我一向傻傻樂,雖說壓力大,生活還是蠻快樂。真希望我這種傻傻樂可以傳染給他們。「來大笑大叫大跳~快樂當冶療」。 外加買了一本新簿,賦予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讓自己有重新踏上征途的勇氣。 滌生,然後奔夕陽。 重生,然後去尋找。 在奔向夕陽的途中, 再次找確當的方向。 How much         How much         Priceless         Merciless

Love Jazz Again + Meteora

  我蠻喜歡聽歌的。 什麼類型也來一下,中文或英文,搖滾還是爵士都可以,好聽就好。近來買了兩張唱片,一是Linkin Park 的 Meteora,二是Sony DSC推出的Jazz合集--Love Jazz Again。 Meteora,Nu Metal的曲風,先來一段嘻哈再來一段重金屬式,易上口的嘶吼。背景不時加上六本木等日本傳統樂器,其中要數No body's Listening 最有趣,循環不息,沒有開始,也沒有終結。 Love Jazz Again 當然是Jazz,由Kenny G, Keiko Lee 等人合製,算是比較貼近流行的類型,有好幾首都是將Pop Song重新編曲,比如說You are beautiful, 又或是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主要都是情歌,聽上來很舒服。 兩隻CD各走極端,混著來聽,別有一番滋味。有時侯,脫離Pop海和Folk海,脫離慢靈魂,拋下我的快樂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