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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r Lady (2)

Reference: http://sheungyu.blogspot.hk/2013/02/blog-post_11.html   還是談美女。   在這個個個人能夠成為男神女神的當下,談「美女」似乎有種不合時宜的感覺。不單只「美」的定義愈來愈單一,形容「美」的字詞亦買少見少。不過談其他東西有種不著邊際的感覺,還是談美女比較實在。   其實,這是個只有「索」「charm」「靚」的世界。   語言代表的是一套觀察世界的方式,不單指涉物件,更替物件附上意義。愛斯基摩人談雪,談出四十幾個單詞,各自描述不同形態情況下的雪,可見雪對他們是多麼重要啊。中國人談美女亦然,能用的形容詞可以上百種。「嬌媚,可人,秀麗,清雅,美艷,嫵媚...」每一個形容詞,都是一種不同的意象,也賦予了一種不同的感覺。「可人」是美,「清雅」也是美,但是他們是確確實實不同的。假如我們單單用「索」「charm」「靚」,這個世界會不會有點太單調?我們的眼光會不會有點太狹窄?   眼光放闊一點,美女真多,世界真好。   話說,中國人還真是個喜歡談美女的民族。

Fair lady

  近來很喜歡叫一個莊員做「審美聰」,原因是他一直認為某個系內的女生很漂亮很吸引云云,可是眾人皆不以為然,他拿出某個中大校花來比較以證明這個女生的驚為天人,結果,他就得了這個名字。我改的,好聽吧?   男人喜歡美女,女人喜歡美男(應該說型男比較恰當?)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不單只是Biological,也是Philosophical,要說美女,也得回歸到談美的本質。那麼什麼是美呢?上堂政冶思考說Loyal 與Disloyal,結果最後得出的定義是Loyal就是不是Disloyal。那麼不醜就是美囉?   這樣的定義似乎有點糟糕,欣宜近幾年瘦了很多很多,也不算醜了,但是你硬要說她是美女我相信沒多少人會同意。但是我們能夠觀察到的是,有很多你以為美的東西,別人會說很普通,有很多你認為很普通的東西,別人會認為很美。   到底美這一個概念,有沒有共通的一致性?答案應該是否定的,柏拉圖給予我們的答案是,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個美的理型(Ideal Type),而人在形下世間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尋找與這個理型相類似的東西。而生物學的角度則簡單得多,就是尋找符合後代生存的生育對象,男是高的,女的就不能太高,否則會生了個姚明出來,將來難找對象 ;男是胖的,女的就不能太胖,不然就生了個__出來。社會學則會問到美的概念在社會的構成,常用的例子則是漢唐的肥瘦美女定義,後兩者所面對的問題就是生物性與文化的對立,到底那一個比較重要,比較具決定性?   我也不知道。   也許這是一個值得觀察一生的好問題?

深宵

  念大學以後,睡眠的時間雖然多了,卻晚了很多,到了深宵兩三點也不會去睡。不是說沒有倦意,而是要處理的東西,要整理的思緒隨年漸長。日間少有閒暇,即使間中有一兩小時,也會用來玩樂交際,與人相處多了,給自己的時間少了。   愈來愈討厭獨處,但討厭獨處並不代表喜歡群體生活,只是比較沒這麼討厭而已。或者,根本在這個Whatsapp和Facebook當道的年代,根本沒什麼獨處可言。群體生活之所以吸引,是因為它的本質是趣味性的,而不像獨處般這麼肅穆冷清。但是,正如唐君毅所言,人生步步難,群體生活也有其群難之處。人之要生活於群體,就不得不接受群體的常態與規罰,需要考慮他人之感受,也得好好控制自己的表現。這都涉及理性的計算,問題是我並不希望用理性去計算與他人之關係。感覺上這樣有點虛偽,也有點做作。但是,人真的能不計算嗎?人可以平等(Universally)地對待每一個朋友嗎?不可能。   面對的矛盾日加嚴重,討厭Whatsapp,卻一直在用;討厭Facebook,卻每天update status;討厭懶惰的自己,卻每次打開Reading就想睡。理性上,我一直很清楚我現時的生活方式很爛很不要得很沒有意義,可是我卻逃離不了這個困境,也許是沒有勇氣去逃離吧,大概。   讀都市社會學讀到自由,自由是什麼一回事呢?是「能做想做的事」嗎?但是這都得看你個人的能力吧,看你的社會地位吧,看你的收入多少吧,看你的權力吧。正如波爾迪厄說道:「社會學令人們從自由的幻覺中醒過來,從以能夠自由地認識得到其實自己沒有自由。」我們要面對的,已經不是有沒有自由的問題,而是要踩進哪一個Trap的問題。   見田宗介提過都市的兩個Trap,Performance 或者 Anger,簡單來講就是要接受Norms或者接受negative sanctions。也就是沒有自由,但是沙特說:「men are condemned to be free.」,最少,人有思想的自由,但是思想的自由如上文所說就是得面對人沒有自由這個事實。   佛利民說:「現代人最愚蠢的是很多時侯做事情只看其動機而忽視其後果。」一直以來,我都企圖用康德提及的價值理性及道德律去接物待人,但是我慢慢意識到這一種行事的方法在現代社會往往是輸家的一套處事方式。   後果   自由   社會學   想起一句話:「寧願做個聰明但將

三個月

  剛才心血來潮想讀讀網誌,一看,才驚覺原來已經三個多月。三個月,四分之一年,八分之一個大學年頭。交職完了,春銘也完了,就連是體驗營也上了軌道。嗯,一切也上了軌道,一切也上了軌道,軌道。   也許一切都沒有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容或人生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哪麼沒有問題這一個問題根本不會成立。   曾經珍惜得要命的東西,今天可以視之如糞土;曾經拼著命要進的學系,今天居然對它有點反感。人生無常,無常得很要命很可恥。   在軌道的每一個段數我們都有著珍重追求的事物,但在下一個段數得到了,然後甚樣,然後可以甚樣?這樣連自己也是無常的人生用這一個追逐的方法來尋找不是很痛苦很要命嗎?   佛曰:「以無所往以立其心。」人真的能夠無所往嗎?不是要有所往其無所往方可通去無所往嗎?那麼這一句不是自我駁斥嗎?   也許,要生存下去,我們就得將這些問題,靜靜的放到一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