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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自著課程十二條

余素來景仰清代中興大臣曾國藩。今抄寫其讀書課程,望余與諸君能習其一二,自修自省。 1:主敬 整齊嚴肅,無時不惧。無事時心在腔子裡;應事時,專一不雜,如日之升。 2:靜坐 每日不拘何時,靜坐半時,體念來復仁之心,正位凝命,如卵之鎮。 3:早起 黎明即起,醒後不沾戀。 4:讀書不二 一書未點完,斷不看他書,東閱西閱,徒循外為人,每日以十頁為率。 5:讀史 丙申購二十三史,每日點十頁,間斷不孝。 6:慎言 刻刻留心,是工夫第一。 7:養氣 氣藏丹田,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8:保身 節勞節欲節飲食,時時當作養病。 9:日知所亡 每日記茶余偶談二則 10:月無忘所能 每月作詩文數首,以驗積理之多寡,養氣之盛否,不可一味耽著,最易溺心喪志。 11:作字 早飯後作字半小時,凡筆墨應酬,當作自己功課,不留待明日,愈積愈難清。 12:夜不出門 曠功疲神,切戒切戒。 十二條中,必有不合於今者,然佳者甚多,擇其一二,諸事可矣。

Special thanks to:

我的生活,原是一張枯燥的白紙,正因為你們才有了色彩。 Thanks to: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寫前雜句(1)

  十一點半,今天的動筆時間有點晚,不要緊,心情很不錯,寫到一兩點也行。近來雖白花了不少時間,然而也找了不少很多好東西看看讀讀,比如說哈佛公開課,動筆動思考等等,很有趣,很有意思。 生活就踏實,充實了點,總之很高興。

寫作隨想

 "Fill your paper with the breathings of your heart."  - William Wordsworth ,剛才無意中在網路上碰見的一句話,很有意思。我不懂誰是William,也不知道誰是Wordsworth,不過我相信「由心出發」很重要,其實不單只寫作需要,無論是畫畫,打球,即使是看書,都需要由心出發。  日常生活定必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情要你去做要你去想,的確無可避免。這種在這不由心(不自願)的情況下的所有行為(All reluctant actions ) ,都難有豐碩成果(Fruitful results),又或是事倍功半。就像有類人,儘管每天卯足全力奮進好好向上「讀」書,還是比不上那一群比較喜歡讀書的懶惰軟皮蟲。主因不是他們笨,而是他們的出發點(Origin)。  杜威(John Dewey),美國著名哲學家和教育家,在他的著作「民主與教育」(Democracy and Education)提到:「教育的目的是要使個人能夠繼續他的教育……不是要在教育歷程以外,去尋覓別的目的,把教育做這個別的目的的附屬物。」,而教育的直接目的是獲取知識,驅使我們去獲取知識的主因是人類的天性-「好奇」,由張開眼睛那一刻起,我們無時無刻都在接觸不同信息,而我們在嬰兒時能夠學習(語言)神速,是因為我們對這個世界好奇,就算去到兩三四五歲,我們仍然會不停問爸爸媽媽,X(某物)是什麼?為什麼它不能吃?之類的問題。那些年,流過我們腦海的每一條信息,都被我們的好奇心拍進腦袋裡面的信箱。  隨著我們長大情況反而惡化,大部份人失去對一切知識的好奇,仿佛所有東西都有定性,失去了對學新事物的好奇心,只有「升大學,做好工」的主流價值,不,「做好工,搵大錢」才是主流價值的最後目的。而努力「讀」書是第一步,上大學再吃盡奶力「咪」書是第二步,出來找工作是第三步,努力工作是第四步,這才達到最後目的-錢。和杜威的理論完全相反,而且,先不說錢的多寡與成功失敗是否掛勾,在這個第一步與最終目的困難重重,甚至斷層的裙帶式資本主義社會,他們也會明白到自己,和目的根本是遙不可及。而明白了這一點,更使他們在潛意識內抗拒令人「痛苦」的「讀」書過程,而他們的勤力表現,說穿了,就是為即將來臨的失敗找一個完美的籍口(A perfect pretext)

兩本小說(其一)

近來掃讀了兩本小說,第一本是村上春樹的「國境之南,太陽之西」,第二本是九把刀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兩本都是好小說,不過,都有點沈重。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是我的第一本村上小說。之前也看過他的書,不過那是一本自傳式散文「當我跑步時我談些什麼。」(What I talk about when I talk about writing),看的是英文版,雖說我英文不太好,但也明白了五六成,蠻喜歡他的簡約風格,還有,替我剪頭髮的大叔常常跟我推薦村上的小說。因緣際遇,就拿了這本書來看看。好像花了一兩個鍾就讀完,第一個感覺是沈重,對,很沈重。內容是一個已婚男人找回初戀情人,二十年後,終於乾柴烈火了一番,可是最後她也是離自己而去。中間穿插了數段感情,而結果卻是失落的情感,錯綜複雜,有自己的錯,有她人的錯,也是全部人都會錯的錯。這本書由一開始就深沈到最尾,還像紅酒般愈後愈沈。入口很澀,受不了的讀者可能會抑鬱好幾天,但那陣陣苦澀後的淡淡回甘,真的值得細味一番。 順帶一提,最後是個開放式的結局(Open ending),也就是沒有結局,就像我們那未完的人生,充滿幻想空間,很好玩,要是你喜歡,明明是世界末日也能扭轉成強戰世界入面的結局。

不可放棄

對我來說: 「堅持」,是跑步折磨出來的東西。 「集中」,是跑步訓練出來的特質。 既然都有了, 還有什麼可怕?

Someday(s)

 No one likes bearing something, but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we bear in our life.  We need to bear with our name, no matter it sounds idiotic or great, beginning from the first second of our presence.  We need to bear with our books, some are heavy and abstruse, beginning form the first second stepping in our kinder garden.  We need to bear with our relationships, some are annoying and without points, beginning form the first second when we know hot to speak, or screech.  We need to bear with our life, there are ups and downs ,but we gotta know, that we shall overcome all the difficulties, in someday.

寧夏

「知了也睡了,安靜的睡了‥‥」梁靜如的寧夏。 今日考試,十一點放學,十二點左右回到家。明天也要考試,但不務正業的我,一點鍾左右,拍著籃球,走去樓下的公園打球。水靜鵝飛算是形容正午時份的籃球場的最佳字眼,除了我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魯域斯基式怪手射波算是我的絕活,雖然我的射姿和NBA球星魯域斯基完全無關,但我在亂改了這個射姿的名字之後,準度可真的提升了不少,呵。 「擦!擦!擦」的入球聲蠻悅耳的,可是過了一會就消失無形了,接下來的是「碰!碰!」的撞框聲,又或是穿大針的「嘰!嘰!」恥笑聲。不是沒有人的嗎?沒有阿。我笑自己可以吧?說真的,我的笑聲蠻真難聽。 兩點多的時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消失殆盡了,於是收抬好東西回家。累得很,才剛了走幾步,就伏了在公園的長櫈上面,動作有些突兀,不過沒什麼所謂,反正沒人。 歐化高跟我們說過:「真正的寧靜要用嘈吵來襯拓」。那時侯我不明白,今天我總於知道了。蟬嗚的茲茲聲,鴿子的亞亞聲,還有一對小蝴蝶在帶點紫花的翠綠草叢追逐。加起上來,就是寧夏大合唱,對阿!環境是那麼的嘈雜,而我的心,是那麼的平靜。

莫失莫忘

六月四日,悲傷慘痛,莫失莫忘。 有事而不能至,余之過也。 謹此悼念死難者。

雜:「討辯論評」

周五過,辯論畢。由初學到比賽(英文辯論),不過是幾天的光景。 辯論當中,最精彩的地方,正如柏勤所說,是理性的顯現。辯論與口角,兩者類似,而分別在於發言限制。比如說,陳師奶到街市買菜,為一角幾毫與菜販對罵,一句來一句去,面紅耳赤,口沫橫飛。而正式一場辯論,則每人(隊)有相應時間發言,而發言期間對方不得干擾,時間一畢,就算你手持真理,腹中有滔滔不絕的曠世絕論,也要閉咀。 辯論技巧如恆河沙數,但主要離不開兩個主流,邏輯推理(Logic)和修詞(Rhetoric)。 邏輯一門,小弟曾經淺淺讀過有歐美的邏輯三段論(Syllogism),和印度的因明學(Hetuvidya),這兩個最大宗派。結論是:正確的邏輯推論,除非根本有誤,否則不可辯駁(Irrefutable),因為邏輯,間單來說,就是見甲是甲,見乙是乙。 而修詞學,古時為希臘等地之必修科目,若使用得宜,可令論點清析,便於利解。而倘若只有修詞而無實質論據,無邏輯推理,就流於 高爾吉亞 (Gorgias)   之流,巧言令色而無實學。以柏拉圖一句話可總結之:「修辭學不是藝術,只是危險的竅門,使實際上無知的人顯得有智慧。」 拉得遠了一點,還是先談談這周的事情,周五課間的是英文辯論,而周四周五課後,也有幾場中文辯論。 周四課後一場,不為正式也,介辯論與聊天之間,討論?也許吧,是以分清論點,供周五英文辯論之用。遇一中六生,修文科,論點清,修詞佳,例子多,以善字括之。周五問副校長作文之事後,他舉兩場小組討論,但他次場因謝師宴而先走。第一場,題目若為:「某曰:「若政府以保障市民安全之名,而加強社會監控,並無不妥.」你同意否?」,表現平平,大多同學遭內容誤導,離題萬丈,嗚呼哀哉!第二場,題目則為:「「金錢愈多則愈快樂」你同意否?」,鑑於權威走場,討論其間,問題多多。 第一個問題是:「該不該有前設?」,當然有,小至對問題內字詞的定義,也是一種前設。第二個問題是:「如何定義金錢。」,我將其定義為介質,就如斧頭般,可以斬人,也可以砍柴,善用則樂。而有同學辯之,將其定為純物質,誰是誰非,不足為外人道也。一場討論,每個人都坐落在不同的層面,你的金錢不是我的金錢。我的快樂不是你的快樂。若在辯論之前,討論雙方若介題不同,整個討論可謂毫無意義。 執筆其間仍不禁莞爾,語言的事,真的有趣得很。